有人这样描述魔术师的摄影棚:“那是照相室和剧院舞台的结合体。在这间屋子里,一头放着摄影机,另一头便是演出的舞台。摄影机的位置就固定在后台的最里面,梅里爱就站在‘乐队指挥的视点’上,拍摄了400多部影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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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起来和今天的电影手法大为不同,但却拯救了初生的电影艺术。上章节末我谈到了《水浇园丁》,该影片已经极近当下电影了,情节简单、时间短暂、艺术修饰匮乏,是难以生存的主要原因。梅里爱的舞台电影就完全不同了,精心导演拍摄,运用多种摄影特技(除前篇中所提的停机再拍,梅里爱还把多重曝光,叠影过度运用到舞台电影中)和舞台特技,放映的连续性甚至能起到欺骗效果。观众当然不会拒绝这种无害的欺骗。站在“乐队指挥视点”上的梅里爱创造了新的文化职业——导演。时至今日很多人还认为导演是个指挥家,这种看法很片面。梅里爱把他的戏剧工作都带到了电影制作中。如剧本、演员、服装、化妆、布景、机器装置,景或幕的划分等等。为重现真实而诞生的电影因梅里爱的才华披上了华丽无比的外衣。
1902年,梅里爱结合两部小说——《从地球到月球》、《月球上的第一批人》,拍摄了《月球旅行记》。这是被公认的第一部科幻电影。“身穿占星师服饰的科学家们决定乘炮弹去月球,一群衣着轻柔的歌舞女伶操纵大炮,将炮弹发射到火山口的平原上。科学家们在月亮上渐入梦乡,星星姑娘们由手执星形东西的美貌女郎扮演,好奇地注视他们。入夜,他们钻入洞穴避寒,看到月亮神、貌似昆虫的生物,并于激战之后返回地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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